这里不远,他应该已经听见了,只是不知为什么毫无反应。
朱儆咽了口唾沫,冷笑道:“你既然姓阮,又跟范府是什么关系,可见你是扯谎!”
阮五爷傲然自得道:“老子的兄弟,是范府的管事。”
“我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个奴才,一个奴才你也敢这么嚣张?”朱儆愈发惊怒。
阮五爷勃然色变:“小兔崽子,你敢瞧不起五爷,你是哪家的?你家大人是谁?”
朱儆道:“怎么,难道你还想报仇?”
阮五爷打量朱儆的打扮做派,他倒是也有些眼力,便道:“我看你的样貌,倒像是个官宦子弟,但任凭你是谁,敢得罪了五爷我,就等于得罪了范府,得罪了首辅大人,信不信明儿就叫你们家大人丢官罢职?”
朱儆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几声:“说的我果然怕了起来。”他回头看向范垣,“那你可认得那是谁?”
阮五爷早看见马车边上站着一人,也没当回事儿,此刻细看了两眼,却不认得,只瞧出来绝不是个下人,一定是个主子的身份做派。
阮五爷便道:“他就是你爹?”
朱儆绝想不到他会这样回答,一时大怒叫道:“放肆!混账!”
阮五爷愣了愣,道:“难道这不是你们家里大人?”
朱儆的小脸都白了,咬牙切齿。
阮五爷瞧瞧他,又看看范垣,后者仍是一派的气定神闲。
虽然这一大一小仿佛大有来历,只不过好好的哪里有贵人往这贫民的地方钻的?一定是什么外地才进京的官儿,或者微末低级之流。
当下竟说道:“凭你们是谁,横竖老子不认得的,一定是不上数的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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