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的应该就是我了。”他吸了吸鼻子,“我不想他死。”
陈伯听了这句略带哽咽,才说道:“皇上别担心,他……他不是那样短命的人。”
朱儆揉了揉眼睛,手背上却全是泪:“真的吗?”
陈伯咬牙道:“若要死,早就该死了。这会子不是死的时候,他自然是死不了的。”
朱儆不懂这话的意思,却喃喃道:“少傅再死了,我就真的是一个人了。”说到这里,眼中的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忍不住哭叫起来:“母后!母后!”
陈伯听他原先说范垣,突然间又喊起琉璃来,隐约体会到这孩子的意思,自己的鼻子却也酸楚难当了。
在太医给范垣缝好了伤口之后,郑宰思知道这府里并非久留之地,便劝了朱儆,终于先行护送朱儆回宫去了。
只留下太医们在陈府里照看范垣。
而在郑宰思跟朱儆去后不多久,有一匹马也急急而来,停在了陈府门口。
门口的侍卫们是郑宰思特意留下看守的,为防万一,忙尽忠职守地拦住了喝问,那来人自报,却是范府的下人,皱着眉满面焦急道:“我们四爷可在里头?”
侍卫因是范府的人,只以为是来打听消息的,便道:“在里头,你有何事?”
那小厮道:“有急事要告诉四爷,不知方不方便?”
侍卫皱皱眉道:“这会儿只怕不成,是有什么急事?”毕竟如今范垣尚未醒来,天大的急事也是没有办法的。
那小厮捶胸顿足:“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四奶奶出事了!”
***
原来琉璃在府里听范波说朱儆遇刺,整个人已经慌了,勉勉强强地又问伤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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