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出神似的,琉璃便转过身,同陈冲往外。
陈冲瞧了瞧里头没有动静,便悄悄地对琉璃道:“夫人,不要再问这件事了。”
琉璃忙问道:“这是什么缘故?”
陈冲苦笑说道:“皇上的确几个月没有去练功习武了,至于原因,奴婢也不知道。只记得……是从年前那一次遇刺之后。”
微服私访后,范垣在府中养了月余的伤,而朱儆因给他护着,自然是毫发无伤。
但是因为猛地目睹了那些杀戮景象,朱儆毕竟只是个孩童,毫无预兆地被迫经历了一场生死,身体上虽然没有伤,心中如何,却谁也不知道。
那天去演武殿,才进内,望见几个正在演练的禁卫,不知为何突然失控似的大叫大嚷,转身跑了出去,从此再也不肯踏足。
琉璃听陈冲说完,自然也不明所以,便不再问此事,只道:“那位、方才来的那位、可是先前辞了凤位的郑皇后是么?”
陈冲点头,琉璃道:“她不是在一心念佛么?怎么居然……”
陈冲道:“这位娘娘,是因为担心皇上一个人在宫内,没有长辈照料,所以才这样行事的。”说到这里,又笑声道:“您大概还不知道?曾经礼部有人上书,请求皇上恢复这位娘娘的身份,让她做皇太后呢。”
这件事琉璃倒是隐约有些耳闻,只是没当回事罢了。
不知不觉到了午后,琉璃要出宫去了。
朱儆望着她,突然叫住。
琉璃止步等候,不知这孩子还有何事,听朱儆道:“纯儿,你、你看过少傅的伤了吗?”
“没看过。”琉璃摇头。
朱儆的眼神有些迟疑:“你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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