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垣皱眉:“你怎么了?”
郑氏勉强镇定:“我?我不过是……跟她一样罢了。”
范垣并不懂这句的意思,只也察觉不对,扬声叫道:“来人!”
“范垣,”郑氏呼吸急促,却猛地攥住他的手腕:“我并不让你白跑。”
范垣拧眉看向她,郑氏脸上似有痛苦之色,却仍笑道:“之前宫里所赐糕点,你以为是严雪下的毒,其实她没到那种地步,是挽绪那个丫头自作主张……只可笑你为了那温纯神魂颠倒,连严雪的品性都怀疑起来,你岂不知、她、她只是你身边的一名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