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该如何处置这叶徽之?”
卿如晤此时又恢复了平日里淡然的神色,看着眼前这位宦官,问道:“能否从他口中得到公仪熙的下落?”
“不能。”李长安回道,“那个女人心思狡诈,是不会告诉他最终的退路的。”
说到此处的时候,李长安语气中带着淡淡嘲讽之意。
如公仪熙那样的女人,心中唯有自己,而叶徽之这些年的牺牲与付出,也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笑话而已。就连他自己都不能理解,叶徽之这样一个聪明人,为何愿意会为那个疯子做这么多糊涂的事?
而且,这十几年如一日。
卿如晤看着叶徽之如此狼狈的模样,眼神复杂。
毕竟这些年来,他与叶徽之亦师亦友,曾对他十分尊敬。却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会成了对手敌人,到如此下场。
李长安见卿如晤久久不曾开口,眼底闪过了一丝讽刺的笑,问道:“太傅大人该不会是不忍心吧?”
已经到了这个田地了,成王败寇,昔日的交情情分又算什么呢。
“留着他,等长公主回朝之后再处置吧。”
卿如晤道。
终归是上一辈人的恩怨是非,就由他们自己来结束。
眼见卿如晤这么说,李长安并没有异议。其实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他和叶徽之也是一类人,除了燕凰之外其余任何东西,他都并不在意。
倒是燕凰听卿如晤这么说,诧异的问道:“姑姑她……不是找容华去了吗,她还会回来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不确定性。
纵使如燕凰,也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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