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可若不是,那么为何会在她的身上,看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想到这里,谢容华道:“若叶徽之在便好了。”
姬桁听她提及叶徽之,眉心微皱,又听她道:“方才我恍惚间想起,似乎在记忆里,我娘是知道叶徽之的存在。当年在江左,是叶徽之为我启蒙,似乎……他是我娘替我请来的先生?”
时隔经年,再加上药物的影响下,那一段回忆已然支离破碎。谢容华费心的想要记起,可换来的却是额头一阵抽痛……
一双温热的手轻轻的替她揉着太阳穴,便听姬桁道:“若是想不起就别勉强了,既然他们闹这么一出,目标必定不是谢家。”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正好能缓解那不适的胀痛。她就像是一只被顺毛顺的十分舒服的猫儿,顺势就靠在了他的怀中。
他身上那好闻的水沉香有着凝神静气的作用,谢容华只觉得心中的浮躁安稳了许多,就像是只慵懒的猫儿,抓着姬桁的衣摆,沉沉睡去……
姬桁等她睡着了,方才轻轻将她抱回了榻上,盖好被子去了书房,却见竹隐已经在等着了。
“王爷,那人已经住进了谢家,已经让暗卫盯着。”
姬桁微微颔首,眼底闪过了一丝锐利的色泽。
那自称为岚娘的女子住进谢家之后,次日谢家程氏便就打发人来请谢容华。
“到底是安王妃的母亲,既然三爷都认了下来,安王妃不回去看看也说不过吧。”
闻言,谢容华回道:“这位嬷嬷说的是。只是这几天本王妃身子不适,暂且无法回去与母亲相认。玛瑙,你将礼物带给母亲,”
她让玛瑙带回谢家的‘礼物’,是那一只红木檀板。
先是红木檀板,又是南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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