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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绥这是第一次在监视器里看自己的回放,那段戏他拍的刻骨铭心。为了戏的真实性,他是让人真打的。
虽然负责打的那个演员已经尽可能放轻了力度,但皮带抽下来的时候,他脸上还是立刻就红了一道印子。
那道伤像是被人撒了辣椒面,火辣辣地疼。
顾绥拍完那场戏,不敢回家让颜寻看到,怕他心疼,就让穆澜给他找了个借口。养伤的那几天,顾绥都是说谎自己在赶别的通告,等印子消得快看不到了才敢回去。
“导演,这场戏要补吗?”顾绥看到他把画面定格在柳摇春被压住的一刻,问。
“对。”王昀给他指了指剧本,道,“本来定的是柳摇春不会为了水钻头面去护着的,但我觉得他现在等了傅淮生几年,应该早就认清了自己的心思了。而且,水钻头面不止是他和傅淮生爱情的见证,更代表着一个时代,代表着旧时代的戏曲。柳摇春是个戏痴,他已经没了戏服,只剩下这一套水钻头面了,所以,他应该要用生命去维护。”
顾绥点了点头,叹息,“是要用生命去维护。但是,越是努力挽留的东西越是留不住,导演您是这样想的吧?”
“对。”
王昀赞赏地点头,递给他一份薄薄的打印好的a4纸,“这是改过的一段,你背一下,今天就演这一段儿。”
顾绥低头看着新剧本,默记了一会儿。
王昀吩咐工作人员们开工,群演们都已经穿上了戏服,布景的房间里又被弄成一片狼藉的样子。
啪!
道具茶壶被砸的粉碎,茶水溅了一地。
“好,开拍——”
顾绥扮演的柳摇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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