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这当成是他的臆想,没想过这还真是发生在我身边的事儿。
搜索的网页里开始显示傅淮生的资料,我一页页地看下去,那些资料居然和柳幺和小时候的我说的一致,他的话还在我耳边——
“他是一直在国外生活的,自从父亲被属下叛变之后才回国,当了少司令,说话的时候都带着洋人的气派。”
“我那时候不喜欢洋人,不知道哪儿来的优越感,总觉得自家的东西比外边的好。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吵架,每天都在吵。”
“他本来是我们这儿占据一方的军阀,可以安安稳稳地,但他非要去打仗,我拦不住他。”
“日本人被打跑了,我以后他能回来了,等了几个月,内战开始了。”
“再后来,国民党败走台湾,我就再也没见他。”
……
他的话忽然在我脑海里清晰起来了,说话时微微弯着的眼睛和眼角的细纹都浮现在我眼前,带着一些怀念。
我那时候还当他是唬我,说了好几次不要他再提那个人的事儿了,还自作聪明地以为自己识破了他的谎话。
我继续看下去,往下滑的鼠标蓦然停滞。
傅淮生,年轻时候在战场上被伤双腿,八六年因落下病根,双腿瘫痪,缠绵病榻数年之后,卒于零四年。
八七年,台湾当局同意抗战老兵军官前往大陆探亲,两岸冰封几十年的关系一朝解冻。
就差一年。
我看着资料上的黑白照片,穿着军装的青年面容英挺俊朗,眉目含笑,注视着前方。
我心中有点不是滋味,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搜,而是下意识觉得柳幺说的不是真的。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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