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最烈的药,因为我知道你肯定要给我送医,这种药送医也没用,褚信,你要是不碰我,那你就把我交给别人。
他说着,站起来踉跄着脚步朝着褚信扑了过去。
褚信就坐在轮椅上被他扑了个正着,脸上有着阴寒的气息,抬起胳膊想要推开他,连淮卿那带着哀求的语气却在他耳边响起,褚信,求求你,别拒绝我
他热乎乎的气息就扑洒在他耳边。
褚信拒绝的胳膊顿了顿,沉默半响才一脸漆黑的对站在一旁的保镖冷声道,出去。
被无辜牵连的保镖赶紧退了出去。
还残留着几分理智的连淮卿听到这句话,唇角勾了勾,药效来的凶勐,他很快就没有时间思考了,整个人放任自己被药效支配着。
一夜无话。
第二天,连淮卿从床上醒来,浑身布满了痕迹,他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虽然身体上又酸又痛,但内心却是非常满足的感觉。
他摸了摸身边,身旁的位置早已经没了温气,可见褚信早就起来了,内心的满足瞬间被失落所代替,他坐起来自嘲的看着满地凌乱的衣衫。
还是不行吗?
自己都这么下贱了,还是温暖不了他的心吗?
估计这次之后,他应该再也不会见自己了吧?
想到这一点,连淮卿只觉得胸腔里那股子浓郁的失落在包围着他整个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你怎么了?不舒服?
这时,冰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连淮卿勐地转头去看,就看到褚信坐在轮椅上在床边看着他,那双眼睛看着虽然还是很冰冷,但却多了一丝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