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看能挽回多少吧。
路谦完全不在意宴请一事,他只径自垂头叹息:“我是真的考砸了。前头两场倒是不错,算是正常发挥。独独这最末一场,身子骨吃不消了,勉强考了一半,后头完全是闭眼瞎写的……就这样,我还能中举了?”
祖宗在一旁边跳脚边揭穿路谦的真面目:“你就想让人夸你!偏不夸!气死你!”
“贤侄说得很是。”程大老爷倒是信了他这话,早先他就听儿子说过,说那路谦从贡院出来就仿佛失了魂一般。他虽不曾参加过乡试,却因着自家有个十五岁就中了秀才的儿子,没少跟人打听这里头的弯弯绕绕,自是知晓乡试有多熬人。
但如今摆在明面上的是……
路谦说自己考砸了,结果却中举了。他儿子说自己正常发挥,但事实上就是没考中。
程大老爷决定跳过这个话题,再一次让路谦随他走。
“我真的中举了?没弄错吧?程大表哥也跟我一同参加了乡试,别是他中了?”
要不是路谦满脸的诚恳,程大老爷差点儿以为这小子是故意寒碜他来着。
不想,其中一个差丁在这时却接了口:“是路谦路举人没错,不过您是垫底的,乡试最后一名。”
路谦:……
所以他就是那“名落孙山”里的孙山?
程大老爷:……
娘的,这小子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
差丁又说,中举后必须参加来年的会试,因着江南离京城极远,建议最好年前就动身,不然等到年后可能就来不及了。稍几日后,县衙门会派人来发牌坊银和顶戴衣帽匾额,又提到银子是固定的二十两,旁的则由各地县衙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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