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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教出来的!我!你祖宗!”
噢……
路谦直接没搭理那祖宗,只拱手对程大老爷道:“我盘算着早些北上也好,打算后两日就出发。”
“这么快?”程大老爷面露迟疑,他还想着提一嘴联姻的事儿,只可惜他长女早就嫁了,次女年岁小也罢,关键还是个庶出。更可惜的是,二房直接没闺女,不然亲上加亲才叫好。
不过这倒是不要紧,自家没闺女也可以从隔房里挑。程家既是当地望族,人丁却是不少。只是这么一来,却不能立刻定下人选,最快也得月余时间。
“是的,我问了县学那头,有一位先生打算再度上京参加会试,他还告诉我,届时可以先去省城那边,总有布衣出身的举人结伴北上的。”
蔚县今年就出了路谦这唯一的一个举人,但往届的却是有的。那人据说参加了两次会试,就为了搏一个进士出身,为此甚至直接没去谋官,而是在县学里谋了个教职,边教书边念书。
程大老爷听了这话就知道路谦主意已定,当下只叹道:“那也成,不过好歹也带个人吧,不然便是你姑母也放心不下。”
“我表哥说了愿与我同行。”
方方面面都考虑好了,程大老爷便是不想放行都不成了,只让账房再支了一百两银子,权当给路谦的盘缠。
等路谦和程二少爷,并县学的蒋举人一齐离开蔚县往省城去时,程大太太一翻账本一打算盘,险些背过气去。
连带宴客、送礼等各处花费算在一起,竟是高达三百两之多。当然,宴客是重头戏,程家好面子,每一桌酒席的花费都在三五两以上,连着大宴宾客三日,再算上盖房子、建牌坊的支出,以及给路谦当盘缠的那一百两……
三百两很正常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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