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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想,同在一个学堂里,其他同龄的小男孩儿都玩得很好,却独独撇开他,不跟他说话不跟他玩耍,甚至有些还会恶劣到捉弄他、推搡他。
对于一个没有父母亲人在身边的小孩儿来说,真的非常残忍。
可问题是,路谦早就长大了。
因为打小寄人篱下,他要比同龄人早熟很多,也已经习惯了这些事情。不搭理就不搭理吧,咱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况且,当年他之所以在程氏族学被人孤立、欺凌,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过得确实比那些程家人要好。
毕竟,他住在程府里,有他姑母时不时的照料,吃穿用度比之从前要好上不好,甚至比很多程氏族人都要好。他们一方面看不起这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家吃了大亏,凭什么外姓人过得日子比他们都好呢?
反正到了后来,他再被孤立就屁不疼了。
万万没想到啊!
他都长大了,都已经科举入仕了,都他娘的到了翰林院下属的明史馆了。
结果,又被孤立了。
敢问诸位同僚,尔等贵庚?
能不能别那么幼稚啊!
偷偷的翻了个大白眼,路谦忙自个儿的事情去了。
别看他从去年到今年已经升了两次官了,愣是由从七品的翰林院检讨变成了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读学士。然而,事实就是如此的悲伤,在明史馆里,官阶真的不算什么,因为所有人做的都是同一件事儿。
——修纂《明史》。
原先,这里头唯一搞特殊的就是邵吴远邵侍读了,因为他还要负责统筹安排诸位翰林官。
再后来,高士奇高侍读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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