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就是我主持那一届会试的应考生,自是我的门生。”朱大人看起来松了一口气,绝口不提路谦这个落榜生是没资格作为主考官的门生的,他只一脸关切的问道,“你是南方人吧?在京城可还习惯?”
路谦:……
他很想提醒对方,这都是自己来到京城的第四个年头了!就算当初是有些不太习惯,但都那么久过去了,怎么着都该适应了。
但他不敢说。
谁让朱大人是他顶头上司的上司的上司呢?他一个从五品的侍读学士,真的不可能跟从二品的掌院学士敞开心扉谈天的。
因此,他只当自己才刚来京城不久,说刚开始是有些不太习惯,后来得了御赐的宅子,加之朝廷给官员的米粮炭火都是足足的,因此慢慢的也就习以为常了。
两人开始互相打马虎眼。
越是这样,路谦就越觉得奇怪。他对自己的做法是很认可的,两人级别差得太多,让他怎么可能说实话?可朱大人呢?反正要是他的话,真有什么要说的,面对下属那肯定是直言不讳的说出来。
祖宗也看出来了:“这头猪肯定有什么阴谋诡计。”
可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以朱大人的身份,干嘛要对路谦使诈呢?哪怕真的看路谦不顺眼,都不用他亲自动手,但凡稍微表现出一丝不喜,自然有人帮他出气。
眼瞅着就快到翰林院了,路谦索性停下脚步:“朱大人是否有话对学生说?请但说无妨。”
知情识趣也是在官场上的准则之一。
朱大人又开始憋气了,深呼吸一口气却压根就不往外吐,一张脸涨得通红。要不是这段路平常只有翰林官上下衙才会走,而这时又是上衙时间,只怕大家都能看到往日里官位颇盛的朱大人一副尴尬到不得了的模样。
路谦更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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