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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的视线中,菱形标记稳稳锁定目标的眉心。
泰晤士河的夜色在他身前流淌,霓虹倒映在汗湿的额角,像一场浮华的临终弥撒。
十字准心与菱形标记完美重合。
就是现在。
“噗!“
装配了消音器的狙击枪发出沉闷的叹息,钨芯穿甲弹划破755米的夜色。子弹穿过泰晤士河上氤氲的雾气,掠过河畔低矮建筑的屋顶,最终“砰“地吻上那扇防弹落地窗。
目标正对着泰晤士河忘情地耸动身体,突然。
“啪!“
距离他鼻尖仅几十厘米的防弹玻璃上,骤然绽放出一朵蛛网状的裂纹。裂纹中心,一个细小的弹孔清晰可见,四周的裂痕如同死神伸展的指尖。
目标浑身一颤,动作戛然而止。他瞪大眼睛,下意识伸手触碰那道裂纹,温热的掌心贴上冰凉的玻璃,仿佛在确认这是不是幻觉。
在他迟疑的刹那,第二枚钨芯穿甲弹已撕裂夜空。
“啪!“
子弹精准穿过第一发留下的弹孔,玻璃裂纹骤然扩大。
“砰!“
目标的眉心炸开一朵血花。他的头颅像熟透的西瓜般爆裂,颅骨碎片混合着脑浆呈扇形喷溅,在走廊的波斯地毯上泼洒出一幅猩红的抽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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