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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天真得令人发笑,善良得几乎像个智力障碍。可正是这种毫无防备的纯粹,让贝塔这样的人都不得不承认:她真他妈的让人怀念。
这份怀念像块烧红的炭,哽在喉间,咽不下也吐不出。
贝塔绷紧下颌,试图将它强压下去,可那股灼热却顺着血管直冲脑门,最终化作鼻腔里一阵尖锐的酸涩,他眨了眨眼,睫毛下泛起一丝几不可察的潮意。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蠢女人...“
贝塔眯起眼睛,强迫自己将视线聚焦在机翼反射的刺目阳光上。闪烁的光斑切割着他的思绪,他需要这样的锐痛,好让某个温柔的身影从脑海中彻底淡出。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所有波动都已沉入眼底。他熟练地塞上降噪耳塞,将座椅调整到一个习惯的倾斜角度,既不会完全放松,又能在突发情况下瞬间反应。
机舱的嗡鸣渐渐远去,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而均匀。在3万英尺的高空,这个刚完成世纪狙击的男人,就这样像个普通旅客般陷入了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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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英尺之下的伦敦,此刻正陷入混乱。
警方弹道专家组耗费4小时,终于在那栋废弃大厦的天台找到了贝塔遗弃的装备,浸泡过双氧水中的枪械早已腐蚀,所有可能指向凶手的痕迹都被彻底抹去。
这并非警方效率低下。
最初的弹道重建结果显示,子弹似乎来自近距离的高空移动平台,导致调查人员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当日所有直升机的飞行记录排查中。
直到痕迹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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