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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头鸭被他甩臂掷向芦苇荡深处,水禽的翅膀在空气中划出短暂的弧线,最终“扑通“一声消失在墨绿色的苇丛中。贝塔只留下了最肥硕的那一只,倒提着脚蹼拎在手中。
回到那棵伤痕累累的桦树前,贝塔抽出碳钢匕首。
刀尖精准地探入树干上新鲜的弹孔,轻轻一撬。“叮“,变形的铅芯弹头落入掌心。
他掂了掂这枚带着木屑的金属块,手臂肌肉骤然绷紧,弹头划破空气落入二十米外的水潭,水面泛起一圈迅速平复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