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过右耳廓,伤口边缘已经凝结了暗红的血痂,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
他的指尖轻轻触碰伤处,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眯起眼睛。贝塔盯着镜中自己逐渐扭曲的面容,这道擦伤意味着,现场遗留了一枚带着他DNA的弹头。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紧紧按在陶瓷洗手池边缘。镜中的倒影嘴角抽搐着下垂,眼中的怒火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般翻涌。最终,所有的克制都在一声震耳欲聋的“Fuck!“中崩塌。
怒吼在密闭的卫生间里回荡,震得洗手池上的水珠簌簌颤动。他猛地一拳砸向镜面,却在最后一刻硬生生停住,拳头悬停在距离镜面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剧烈颤抖着。
贝塔抓起洗手台上的玻璃杯。
“砰!“
玻璃杯在镜面炸裂。
碎裂的镜片映出无数个愤怒的面容,回声撞在瓷砖墙上又反弹回来。几片碎玻璃从镜框边缘掉落,在洗手池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贝塔用冷水狠狠冲刷着脸庞,强迫自己从情绪波动中恢复过来。冰凉的水珠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不断滴落,在洗手池边缘溅起细小的水花。
现在他必须立即返回现场,找到那枚弹头。
虽然脑海中闪过直接逃离法国的念头,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冒这个险。现场所有的尸体和血迹都能找到对应的人员信息,如果突然出现一枚带有陌生DNA的弹头,势必会引起调查人员的警觉。
贝塔当然希望那枚弹头已经飞出大楼,或是坠入某处血泊导致DNA被污染。但这些都只是侥幸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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