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背心在此刻毫无意义。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响,两人重重向前扑倒在血泊中,配枪滑落,溅起暗红的水花。
脚边传来微弱的挣扎声。贝塔垂眼,枪口下压,补射一枪。那名警员紧攥他衣角的手终于松开,无力地砸落在碎玻璃上,发出最后一声脆响。
警员们急促地呼叫着支援,国安局探员接管指挥权,厉声喝令警员分散阵型,封锁所有出口。
贝塔没有给他们部署的机会。他扯下一名倒地警员的防弹背心,单手将背心甩到身上的同时,仍紧握着手枪,另一手又拽下一件背心挡在身前,充当临时盾牌。
他猛然从拐角冲出,迎面而来的子弹呼啸着击中他手中的防弹背心,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贝塔压低身形,借着掩护快速突进,随即抬枪反击。
三声枪响几乎连成一线。
第一枪命中一名探员的面门,对方仰面栽倒;第二枪击中一个警员的防弹背心,震得他踉跄后退;第三枪紧随而至,子弹从防弹背心的上缘贯入,掀开了那名警员的天灵盖。鲜血混着脑浆泼洒在身后的白墙上,宛如一幅泼墨画。
贝塔闪身贴向墙角,两发子弹呼啸而至。“噼啪“几声脆响,残余的玻璃幕墙应声爆裂,弹头狠狠凿进墙角,掀起两团混着水泥碎屑的尘雾。
他卡住墙角形成的三角射击位,在警员冲来的连开两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