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脸上有别扭的尴尬,旋即松开,淡淡地说:“你好,我是昆仑。”
昆仑?意识想到了《无》,这不是奴隶的名字吗?
“谁起的?”我问。
“恩人。”清淡的语气。
我点点头,不再言语,我们二人向树林另一个方向走去。远观就似两片秋风中的落叶,漫无边际地飘荡,又似两只断线的风筝,自由自在地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