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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药的空档,小玉就按大夫的吩咐不停地给我额头上换冷帕子。如果不是大夫说我发烧了,我都快遗忘这种感觉了,算起来,我确实有很多年没生过这种大病了。
隔着床帷,尹田就一直站在外面。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还时不时插两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什么王爷最近很忙,很少得空回府;什么天气开始好了,王妃有空应该多在院子里转转。
药端上来的时候,他又说道:“王妃,良药苦口,您忍忍就好了。”
我觉得有些好笑,他每天都会按时端着蒋太医开的调理体寒的药让我喝。那么苦的药我都从来没有间断过,我又怎么会因为这点苦而耽误了自己的健康。
一连好几天,我都躺在床上不来,尹田每天都会让大夫来给我把脉,亲眼看着小玉把我喝完药的空碗拿出去才离开。
喝了几副药后。烧是退了,嗓子也没那么难受了。可身体却还是没有一点力气,连着肠胃都变得很奇怪,无论吃什么都会吐。就连喝去的清粥,都会被我原封不动地吐出去。
这是一种遥远到陌生的熟悉感,父母刚去世那阵子,因为疲惫与压力,身体承受不住就发起了高烧。
当时为了省钱,就到小诊所去打了两瓶吊针,医生本来说是要我连续去挂三天水,但当时我们三个连吃都紧紧巴巴的,又怎么会有多余的钱够我吊三天的针呢。
我不顾知知和阿明的劝说,硬是拔了针就要回家。晚上又反反复复烧了几回,都是知知在帮我擦酒精降温。
就这么硬撑了三四天,我的烧竟也奇迹般地退了,但是,也如现在一般,我什么都吃不去,没有任何胃口,甚至见到食物就想吐。而且我坚持自己的病已经好了,拒绝知知和阿明带我去看医生。
但到最后,在我虚弱得连话都快说不了的时候,看到客厅那张全家福,我心底就突然有了对某种食物强烈的渴盼,而那食物,也确实救了我的命,让我重新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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