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空气又从口鼻中进入,呛得我直想流眼泪,火辣辣的痛随之从喉头传来。我捂着脖子,如同一个被抛弃的洋娃娃般,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还不配有这样的死法!”
这是我在接连不断的咳嗽声中听到的,我还没来得及抬头看蓝锦黎,他就已经甩袍离去!
半晌,我才回复正常,摸了摸依旧疼痛的脖颈,看着冷清清的门外,身上的冷意越来越明显,我爬起来,有些跌跌撞撞地向床走去。
将厚厚的棉被紧紧裹在身上,将头埋进被子里。知知一直说,这样的我像只受伤的可怜小兽。她不知道的是,我其实一点都没有伤心或是难过,我只是想好好睡一觉。因为只有把精神养好了,才有力气去应对乱七八糟的人生。
我醒的时候,内已经点起烛光,碳盆也被重新点上,有种暖洋洋的感觉。
我看到自己的一只手被拉出了被窝,两根苍老的指头正搭在上面。我抬眼,不期然撞进蓝锦黎那双如沼泽般幽深的黑眼。
他正坐在床沿,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最终还是转头,透过床幔上的那道缝隙看向外面。
“如何?”
待那只诊脉的手收回去许久,蓝锦黎似乎有些着急,皱着眉问道。
“不是喜脉。”
有些意外地听到蒋太医的声音,我收回手,继续塞进被窝里,身体平躺着,平静地看着床顶上的牡丹图案。我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葛什么,他想怎样闹就闹吧。
“是孕母草。”蒋太医有些叹息的声音传来,他说:“这药草可不常见,老头我也只是听过,也未曾见过它的样子。这药草在两百年前,本来是很常见的。据闻那时的女子,为了得到丈夫的宠爱,就服食这种药草,假造两个月的身孕。但这药草在女子当月月信之后,药效就会完全消失。那时后宫也有很多嫔妃服用这种药草,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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