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了,我说:“陛,是你先问我的。”
我这话似乎让蓝锦黎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突然咳了几声,看样子似乎很难受。
他现在这幅病态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想了想,我还是选择妥协,我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你可以不用这么草木皆兵。”
蓝锦黎突然抱住我,将我按进他的怀里,他喃喃道:“朕只是太怕再次失去你了.”
心里的疑惑似乎又加深了一点,这三年,蓝锦黎到底经历过什么,现在的他,一点都不像三年前的他,那样自信,那样坦然。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就仿佛他这三年都活在阴暗不见光的地般,才会这般疑心重重,这般患得患失。
蓝锦黎把我的迁就似乎当成了得寸进尺的筹码。处理了几份重要的奏折后,大概因为体内的残毒未清,他的面色显得很疲惫。唤来宫女伺候他梳洗完,他就直愣愣地看着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