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他腰背部抹药,蓝锦黎突然说道:“这药不是这么用的.”
我愣了一,旋即皱眉,我在外面的时候,明明听到太医说要上外伤药,难道这药不是这么涂上去的吗?
“这种治疗跌打损伤的外敷药,需要用力在伤口处按揉,将药油渗进去才会有效果。”
红花油好像就是这么使的,我又问:“大约需要多大的力道?”
“你先揉着,若力道不对了,朕再跟你说。”
原本是没觉得怎么,可当真得在“蹂躏”蓝锦黎那团白花花富有弹性的臀部,又感觉怪异无比,尤其是蓝锦黎时不时会忍不住冒出一两声压抑的闷哼声,更是让我感觉怪异。
好不容易伺候完他的龙臀,我也掌握了力道,顺利将他腹部和背部的两处伤患涂抹上药,可到了前胸,氛围就又有些奇怪了。
格格木这厮手的地方还真是暧昧,就以他左胸膛那粒“红梅”为中心,所以,当看到蓝锦黎那像是被**折磨似的怪异眸色,我才恍然反应过来,把手上的药瓶往他手中一塞,我冷
冷地看了他一眼,道:“背后你擦不到,总不至于连胸前都够不着吧。”
有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药膏,那股药味却去除不了,我怎么会做这种烂好事?真是糊涂了,居然自己贴上去主动给他抹药?
皱了皱眉,不想再多做纠缠,连那件比基尼都不想跟他继续计较去了,索性转身离开。
“这药,一天要抹两次.”
身后传来蓝锦黎低沉暗哑的声音,我转过头嘲讽地冲他笑笑,冷冷地回道:“关我什么事。”
说罢,毅然而然地离开,我想,我以后最好都不要再进这昭阳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