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寝殿深处。
药味在殿内流转,味道浓郁得空气中都化不开。
几位须发皆白,代表着这个朝代最高医术的太医,轮流为昏迷不醒的太子萧景珩诊脉。
他们眉头紧锁,脸上交织着凝重、困惑和深深的无力感。
“奇哉怪也。殿下脉象沉滞微弱,寒气深凝于厥阴心脉,分明是寒毒深入膏肓之兆。可方才为何又有一丝极其微弱,却异常精纯的阳和之气流转?虽只是昙花一现,却生生护住了心脉的一点生机不灭。”
院判王太医捋着胡须,百思不得其解。
“阳和之气?王院判莫不是诊错了?殿下自幼体弱,纯阳之体早损,哪来的精纯阳气?”
另一名太医不认同的摇头。
“可方才那脉象,确如冬末惊蛰,像是冰河下隐有春雷萌动,虽微弱,确真实不虚...”
王太医坚持己见,但语气中也充满了不确定。
赵乾如同一尊门神,脸色铁青地守在屏风外,听着里面太医们充满争议的讨论,心中焦躁更甚。
昨夜太子殿下吐血昏迷,被太医合力救回,今早才气息稍稳。
谁知,今日午后,殿下竟毫无征兆地再次陷入深度昏迷。
气息比昨夜更加微弱,仿若风中残烛,随时会熄灭一般。
就在这时,床榻上一直如同玉雕般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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