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戏男小生都未曾见过,想要打破它,恐怕是困难重重,难以实现。”
孟春深听着江寒露这一番话,心中暗生钦佩。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盏,缓缓说道:“江姑娘此言倒也着实在理,我也曾想到过这一层,其实这女子唱京戏也并非不可行。”
“虽说这京戏界的四大名旦皆是男子,但那天津城的乔锦月乔老板,不就是一位女中豪杰吗?只是诚如你所言,这老规矩由来已久,想要破旧立新,绝非易事啊。”
孟春深顿了顿,目光中满是关切与担忧,语重心长地说道:“江姑娘,你们百越班一群姑娘家在外面闯荡,这北平城人心复杂,鱼龙混杂,对你们而言,处处皆是危机。”
“特别是你们这初来乍到之人,日后无论是在北平唱戏,还是去往别处,行事都得万分小心,切不可掉以轻心,让别有用心之人有可乘之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