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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玉觉得这样的剧情发展实在是好笑。
视线微移,衡玉看向站在祁珞身侧的病弱青年。
青年清瘦却不单薄,背脊挺直犹如一柄随时都会出鞘的利刃,眉间的书卷气又冲淡了这种锐气。
按照剧情比对一番,衡玉一拍桌案,吩咐陈虎:“陈虎,对这位先生怎么如此不客气,快去给先生搬张舒适的椅子。”
这位青年,应该就是男主手下最受器重的谋士——宋溪。
陈虎不知道大当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乖乖按照她的吩咐去搬了一张太师椅。
衡玉又指着另一位中年谋士:“还有这位先生也是,以礼相待啊,我不是都叮嘱你要以礼相待了吗。”
陈虎:“……”
大当家,你说的明明是让我以理(揍人)服人。
他憋得险些内伤,低着头再次搬来一张椅子。
祁珞眉间染上几分期待之意,既然两位先生都有了座位,就说明这龙伏山寨的大当家是个讲道理的人。
他身为冀州牧之子,应该不会被这位大当家特意为难的。
但祁珞左等右等,只等来上首的衡玉说:“我们山寨的人素来讲究。”
“祁公子知道我们的规矩吗?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念完这句口号,衡玉还在心里回味了一番。
别说,怪不得当山贼的都喜欢念这首打油诗,虽然俗,但是够朗朗上口。
“我看祁公子长得不错,我们山寨里有不少适龄的小娘子,她们应该会很喜欢你的皮相。如果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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