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字字词词间,全部都是在戳贺家主的脊梁骨。
“你!”
贺家主瞧见祁澎在疯狂向他使眼色,心中憋屈得要死,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总算是把这两位给分开了。祁澎心下长舒口气。
明明是她把贺家家主气走的,衡玉偏偏还表现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
她在祁澎对面坐下,抬手将下到一半的棋局拨乱。
“这贺家主肯定是记恨上我了,他怎么就学不会担待这两个字呢。”
这恶人先告状的姿态,直把祁澎看得咋舌:他觉得山先生能活到今日,没被对手套麻袋打死、没被并州牧拔刀砍死,也委实是不容易的。
祁澎不辨喜怒道:“山先生,你刚刚对我的客人出言不逊,是不是有些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衡玉取来一个干净的茶杯,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祁大人,我这是为我们两个人好啊。”
祁澎拖长声音'噢'了声:“依照山先生刚刚所言,你觉得贺兄不可信,那你今日的做法不也是与贺兄当日一般无二吗?”
衡玉心底冷笑,面上笑得非常随意,点头认同祁澎的话:“是的,所以就连我也不够可信,祁大人有什么机密要事,可千万不要告知我。”
祁澎哈哈一笑:“山先生果然是个妙人。”
谁会直接把自己不可信这几个字挂在嘴边呢。”
他觉得,这山先生在别的事情上不可靠,但在接下来的事情上,她绝对比贺家人要可靠百倍。
看出来祁澎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衡玉摇头:唉,她都说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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