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何。
大当家已经容光焕发站在她爹院子里了。
他就……突然有些好奇,他二叔知道真相后,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会不会直接失声痛哭。
走进屋里,衡玉先为冀州牧切脉,确定他身体恢复得不错,再次扎针时,重新调整了几处穴位。
离开屋子前,衡玉将药方口述给祁珞。
确定祁珞全部都记下后,衡玉叮嘱道:“你想个办法让药方过明路。用法是每日三次,将三碗水煎至一碗。”
冀州牧早年身体就落下不少病根。
上了年纪后,各种旧疾爆发出来,本来身体就不大舒坦,现在毒素沉在他体内两三年之久,对他身体的器官都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驱毒时,衡玉已经尽量选了温和的施针手法,但还需要辅以药物来温养身体,这样才能让冀州牧恢复得更快些。
祁珞听得连连点头。
他突然问:“大当家,我要的刀鞘你带来了吗?”
衡玉抬眸瞅他两眼。
祁珞那布满红血丝的眸里满是坚定之色,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
“带来了。”衡玉笑了下,“不过不用急,先等你爹清醒过来吧。你虽是冀州未来的主人,但现下,冀州的主人还是你爹,别搞得我们像你二叔一样。”
祁珞被她这番调侃的话语逗笑,神情轻快不少:“我无所谓,反正那刀鞘我是要定了。以鞘封刀,日后我总算是能随身携带那把匕首。”
祁珞知道的大道理不多,但有一条道理是他无比清楚的:想要得到一些什么,就肯定要付出一些什么。
大当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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