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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壶用线拴着,放在那溪流上。”梁定安指向那贯穿庭院的溪流水。
梁含芸跺脚,“溪流水急,这细颈大肚的壶儿不得左摇右摆个不停?”
“若是不摆,那有什么滋味?”梁定安反问。
梁含芸回去将此事与水榭内的女郎们说了,有女郎道:“惯常听说你哥哥是个会玩的,果然是别出心裁的好玩法子。”
女郎们同意了,齐齐起身出了水榭。
一众娇花软玉,莺莺燕燕,比之庭院内盛开的春日有过之而无不及,直教一众男郎们看痴了眼。
其中尤以陆婉吟一袭弹墨裙出众不已,格外出挑。
陆婉吟低眉顺目,不防身旁略过一人,挨着她过去,差点踩上她的裙,幸好她躲得快。
梁含芸偏头,看向陆婉吟的眸中满是讥诮。
陆婉吟抿唇,忽而笑道:“理该县主先行。”
梁含芸气得瞪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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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是这样的,男女各为一队,朝溪水中的壶内投掷箭矢,若能投中,便可继续投,若投不中便换人。”有大丫鬟立在中间宣布规则。
“若输了可有什么惩罚?”梁含芸是个活泼性子,高声问对岸的男郎们,说话间头上金叶颤动,好不活泼俏皮。
梁定安回应道:“输了?咱们男郎输了就头戴花。若是你们女郎输了嘛……就各自吃一杯酒吧。”
“这个好,这个好!”男郎们齐齐起哄,纷纷朝梁定安道:“还是小侯爷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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