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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吟走得不快不慢,故意显出窈窕身段,她清楚的知道在这样灯色朦胧的环境下,自己的背影是多惹人遐思。
对付男人,最劣等的法子是千依百顺,稍有些手段的是若即若离。可在陆婉吟看来,你该让男人求而不得,心痒难耐、辗转反侧、寤寐思服,才能勾住他的心。
扶苏攥着手中折扇,眸色收紧,如盘桓于深山洞穴内的蜘蛛网一样,牢牢抵住她纤弱的身影。
他知道,她一直都在勾引他,欲拒还迎,半遮半掩,跟别的女人一样。
可其实,她跟别的女人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是她太虚伪,太阴险,太贪慕虚荣吗?不,是她即使如此,他依旧不可避免的被她牵动了心。
男人立在半明半寐的月色中,脑中混沌又清晰,仿佛被一根细线勒扯成两半,这边站着他,那边跟着她。
扶苏知道,他动心了。
可是他更知道,这个女人不爱他,爱的是他的家世。
扶苏视线下落,走到他面前的赵善心虚地伸手摸了摸鼻子,“那什么,我就是想看看定远侯府晚间的夜景,没想到正遇神女下凡替我指路。”
“太子殿下觉得我信?”扶苏一脸阴冷。
赵善:……不信,可是你拿我没办法呀。
赵善拍了拍扶苏的肩膀,“我就是觉得你孤家寡人一个太过可怜,难得见你对某位小娘子上了些心思,就想看看到底是哪样的女子,竟能入咱们扶苏公子的眼。”
“我对她……”
“哎。”赵善打断扶苏的话,语重心长道:“长情,有些话不是用嘴说出来的,你嘴上说没有,心里却是有的。”
赵善的话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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