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几乎呼吸不畅。
有男郎道:“今日真是有眼福了。”
“是啊,是啊。”
这些男郎们丝毫没有想到,一个伯爵府的小姐,在宾客们面前跳舞,是如何被折损的一件事。
梁定安最喜吃酒,像这样的日子,早已吃醉了,正趴在桌子上醒酒呢,哪里知道隔壁发生了什么事。
扶苏坐在距离木樨花架最近的地方,他微微偏头就能看到陆婉吟随着女使走远的背影。
柔软,纤细,像一株轻轻一掐就能折断的菟丝花。
可其实这个女人并非那种柔弱之物,她藏着锋芒,隐着脾气,像柔软却又坚韧的蛛丝,细细密密搭建着自己的网。
可惜,太稚嫩了。
未长成的一只小蜘蛛,一把火,就能烧干净了。
如今,定远侯夫人便准备来做这把火。
她做今日之宴,将男郎们故意安排在一花架之隔之地,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今日,她要将这位兴宁伯爵府陆五小姐烧毁干净。
目的是,为了烧断她妄想攀折定远侯府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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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吟被女使引到一处水榭内,远远便能瞧见几个舞姬靠着水榭说话。
注意到陆婉吟的目光,那女使解释道:“那几个是府内舞姬。”
陆婉吟扯了扯唇,没有搭腔。
她今日与这些舞姬没有半分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