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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路被扶苏盯着,面露心虚之色。他咳嗽一声,“张太医说,其实陆五小姐没什么大病,只是瞧着严重罢了。”在兴宁伯面前的那番话,是张太医故意说的。
扶苏早已料到,若是真有什么大病,青路这人精哪里还能这般妥帖地站在这里跟他说话。
张太医是太子的人,看似两边不倒,实则已为太子做事。张太医的话是能信的,只是……
“兴宁伯爵府内的医士没有看好?”扶苏一瞬便点出关键所在。
青路摆手,“那是个庸医,看到这病症吓得不轻,连药都不敢开。”说到这里,青路继续,“张太医说了,他给陆五小姐的丫鬟开了张方子。早晚一剂药,冬日不到便能痊愈,可是……”
青路说到这里,一转,脸上露出真诚的忧色,“张太医说陆五小姐年纪轻轻郁结于心也是真的,若非心性坚韧,这场病恐真的要出事。”
扶苏的眸色渐渐沉下来。
他的手指擦过沉香桌面,微微抬头就能看到书房内挂着的那幅菊仙图。
他冷着脸,道:“黎首辅的日子过得太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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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琼白一觉睡醒,天大亮。只可惜,窗子多年未修,蒙着一层厚实的雾霭之色,让人不能真切的感受到阳光。
陆琼白伸手推开窗,看着天际处烧红的天,怔怔出神了一会儿后往后看一眼。
陆婉吟与宝珠,主仆二人不知何时竟睡到了一张床上。只宝珠是睡着的,陆婉吟却是睁着眼的。
陆琼白走过去,蹲下来,看着陆婉吟那双水雾雾的通红眼眸,笑着跟她说,“陆婉吟,放弃吧,给黎宇嘉做妾,不是挺好的?何必奢望那些不是自己的东西?”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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