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吧?我就把明白话说给你听。”
“你觉得一直这么撩着有劲儿吗?”卢景祯挑了挑眉,眉下的小痣也跟着动了动,面上却是没有表情的,“一直吊着我挺好玩?”
犬时闻言,立刻是瞪大了眼睛,摇头否认道:“没有!”
“我从来都都没有想要吊着您的意思……更没有想要一个劲儿的撩您。”
卢景祯面不改色,继续说道:“那就是说你一切都是瞎做的,只有我自己会错意了是吗?”
犬时着急了,拧着眉,声音也变得更急促低沉,“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一直不进一步是什么个意思?”卢景祯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压迫感十足地往前低了低身子,“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也要等我先?”
犬时情急之下直接是抓住了他的手,急急地解释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一直以来愧对于您罢了。”
【作者有话说:犬时来家里的前一天晚上。
卢景祯半夜给何聪满打电话:我上次那套拍杂志的衣服你知道放哪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