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祯凑上前去亲了亲他艳红的唇,笑道:“你自然是最好的。”
“得了你、你们俩,别在这儿恶心我、我了。飞机都快飞出去三、三公里地儿了你到底走不走?”何聪满被酸得不行,抬手便是赶人走。
卢景祯看了看时间,确实也差不多了,便是凑到犬时跟前,又跟他接了个短暂的吻,“我要走了,你好好的,等有空了我回来看你,好好吃饭,注意休息。”
“听话,乖。”卢景祯笑着,摸了摸犬时的脑袋。
犬时抿了抿唇,认真道:“你等着我,我很快就过去陪你。”
卢景祯只当犬时要来看他,自然是无不允的。
两人就此暂别。
又过了一个半月,犬时终于是处理好国内的行程,拿着录取通知书飞去了美国。
同样的,这次来犬时也没跟卢景祯说,想着给他一个惊喜。犬时中午的时候下的飞机,东西往提前定好的酒店一放就往旁边卢景祯住的医院跑。
想着卢景祯要见到他之后可能会出现的惊讶和狂喜,犬时就忍不住乐呵,甚至是照本宣科地学着卢景祯跑去花店买了两束花。
花依旧是玫瑰和向日葵,但店员对犬时提的向日葵在上面玫瑰在下面的要求感到十分不解,索性是包了两束花,玫瑰叠压在向日葵的下面这样子给了他。
犬时虽然有些不满意,但也不想在这些小地方上浪费时间——他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卢景祯了。
犬时心情极好的抱着两束花儿到了医院里,任谁看到养眼的帅哥都会忍不住和颜悦色。就连前台的护士小姐也不例外。
说来也巧,前台范围还未被卢景祯荼毒,所以前台的小护士竟是没有一个认识犬时的,只热心又热情地将人带到了卢景祯做化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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