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当时重阳真人红尘未了,跟着师傅学艺十年,就下山了。”
“我老顽童悟性差,且视功名如粪土,就昼夜服侍师傅,跟着师傅修炼,就这样,我的功力比之重阳真人,还稍逊一筹。”
“我在师傅身边修行了十七年。”
“我离开师傅,是因为我的兄长,岳鹏举,被赵构小儿和秦桧杀害于风波亭,连我的岳云侄儿都没能放过。”
“鹏举兄长,在我看来就是我的亲兄长。我至今还记得鹏举兄长的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周伯通一字一句的吟唱着,每一句都有山岳之重。
听到此处,任毅的身体似乎不再痛苦了,且一股火热的内气在任毅的四肢百骸缓缓流淌。
周伯通一边啜泣着,一边道,“师傅对我说,伯通啊,你是个厚积薄发的孩子。”
“你虽然不如重阳这孩子天赋异凛,可是重阳这孩子,最终会因为自己的性格和根基,害了自己。”
“重阳这孩子,六十岁左右有一场劫难,跨过去了,则更上一层楼,跨不过去,只好下辈子在修行了......
而伯通,你是老而弥坚。“
“不过,这一次,是你和你鹏举哥生命中的劫难。”
“你下山吧,去了却你的尘缘,你我师徒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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