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道,“子坚啊,你不是毫无功绩,不配当这个义公将军。”
“相反,你的功劳很大。”
“你用十四万疏于训练的民兵,把彪悍残暴的十万草原军队打的几乎全军覆没,守卫了边境的安宁,这就是丰功伟绩啊。”
“丁原老儿贪墨了你的功劳,被封为晋阳侯,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而且,以你现在的实力,出现在明面上,那和飞蛾扑火没有分别。”
“何况,我们当初不是约定好了吗,师祖在明,你在暗,不论别人说什么,师祖相信你。”
张角说完,为任毅沏了一杯竹叶茶,道:“子坚的心性还是不够成熟啊,有的时候太容易动情。”
“有情是好事,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若是被敌人或者心怀二心者得知了你的喜怒哀乐,就不太好了。”
“你在师祖这里,展示真我,没有什么,哪怕面对你的心腹,也要学会克制一些自己的情绪,因为习惯自然成。”
“闲下来的时候,少喝点酒,品一品竹。”
“这竹,不仅是君子,而且喝下去,安神静气,能让人不由自主的安稳下来。”
任毅轻轻地把茶杯放在嘴唇边,轻轻地抿了一口。
竹的清香入体,似乎一切的浮躁和烦恼都一扫而空了,全身心安静了下来,体会到了难以言表的舒适。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验之事不忒,诚可谓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假若天机迅来发,妙识玄通,成谋虽属乎生知,标格亦资于治训,未尝有行不由送,出不由产者亦。然刻意研精,探微索隐,或识契真要,则目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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