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卫宁道:“这还差不多。”
“今先父驾鹤西去,宁不才,忝为卫家之主。”
“幸去岁昭姬产一子,也算尽了孝道。”
“今将军执掌并州,宁不才,愿为将军效劳。”
任毅笑道,“我的仲道,乃久旱逢甘霖也。”
“不瞒兄长说,吾为一州之牧,方觉手中人才稀少啊。”
“今日有此佳酿,吾到是想起来一段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这时,另一位文士开口了:“州牧大人方十六岁,何言去日苦多?”
任毅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啊。更何况,今战乱迭起,百姓流离失所。”
“并州有我任子坚,尚可庇护他们温饱,可其他州郡如何?”
“吾每每思之,皆暗自垂泪涕泣。”
文士精光一闪,微微一点头,然后就不再说话。
卫宁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子坚好宏伟的志向啊。”
任毅道:“吾武夫出身,看过一些经书,但只理解其中的要义,有些具体的细节记得不是很清楚。”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