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幸战死沙场,吾任子坚代为并州牧。”
“大人,是不是还要看看州牧的手书啊?”
“呵呵,这倒是不必,”中年文士道,“你的伶牙俐齿,老夫倒是领教了。”
任毅道,“本将一介武夫,从来都是坦坦荡荡,无有半句虚言。”
中年文士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随后就掩饰了过去,道,“你们并州的那些破事,老夫也懒得管。”
“不过年轻人,听老夫一句劝,安分一些,出头的椽子,可是会先烂的。”
“讨伐董卓这等伟业,不是汝这等白身出身的贱民,可以参与的。”
任毅眼神不由得微微一阴翳,很快就一闪而过,道,“吾任子坚食君之禄,当报君恩,又何来出身贵贱之说?”
“且夫位卑未敢忘忧国焉,反倒是有些人,这心思实在难料啊………。”
中年文士突然拉下了脸皮,重重的拍着桌子道,“小儿休要张狂!吾好言相劝,他日你若死于刀剑之下,莫怪老夫没提醒过你!”
任毅心想,“这个老儿就是嘴臭了些,猖狂了些,心地倒是不算坏,最起码比起满肚子坏水的伪君子,这个老头儿算是真君子了。”
任毅道,“晚辈受教了。敢请教长者名讳?”
中年文士撇过脸,白眼道,“老夫就是告诉你这黄口小儿又何妨?”
“听好了,老夫袁遗,袁伯业是也!汝若别无他事,就速速离去吧!”
任毅闻言,知道留在这里也是自讨无趣,就离开了袁遗的军帐。
“这袁遗小儿,竞如此嚣张!”冉闵忍不住怒骂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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