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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虽然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但一个男人当着一个女人面脱衣服,那可实在是太惊悚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云烟耳根子莫名烧了起来,耳垂泛红,她急忙道:“我没别的意思啊,我不是想看,真的,我就只是担心你着凉……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真的没那个意思……”
“呵……”
车内,顿时响起一道略低沉沙哑的轻笑,季宵寒似笑非笑的盯着云烟,果真抬手,指节明晰的手指一粒一粒解开了衬衣纽扣,“你是我妻子,就算是有那个意思,也没什么不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