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回击:“当然,一想到可以吃到你这般美味,兴奋得心跳加速。”
鱼仿佛有些颓丧,“原来不是垂涎本君的美色,而是垂涎本君的美味!”
我一脸理所当然,那鱼见我打定主意要吃他,立马变了脸色,精致的面皮上青筋暴起,狭长的眼中划过一道暗流,瞬时凶光乍现。
忽地,他一手死死卡住了我的脖子,一手五指成勾,电光火石间夺了我的匕首,将匕首狠狠刺入我的心口。
不好!
这鱼竟这般狡猾!
居然临阵变卦,不守信用,说好的为我献身呢。
欺骗我的感情!
没想到我纵横雷池数十万年,竟然栽在了一头鱼的手上。
不过,这鱼儿用了十足的力气,却不可能将我一击毙命,他一击不中,愣了片刻,不可置信地将破穹刀再次插进我的心口,我躺在地上,嘲讽地望着他。
美人鱼妄想这般取我性命,却是不可能,殊不知数十万年来,我的身体连这穿骨腐肉的黑水都不惧,而我的心与旁的生灵不同,生来坚硬不可摧。
所以,这两刀下去,与我而言,不过是皮肉之伤罢了。
我乃刀枪不入的铜皮铁骨,看你能耐我何。
我手脚平摊在地上,一动不动,颇有些藐视的意味。
许是我藐视的态度激怒了他,他那一身好皮囊竟泛起了淡淡的粉红,纵横的伤盘踞在他羊脂般的身躯上,靡艳得如暮色降临时,迷丽的晚霞追逐缥缈的风。
从他玉色的肩骨依稀可见雪山凛然,一朵半朵墨蓝的荆棘花坠落,冷淡落拓得好似一幅泼墨丹青,不过他确实那画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轻易地便可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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