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伤口,还是不搭理我。
倒是不让我去摘花了,歇了两天,见我伤好得差不多,竟让我给他取无根之水。
这凡尘处处充满了烟火气,哪里来得无根之水,所以这每日须得到雪山之巅接那云中滴落的无根水。
更让我恨得牙痒痒地,除了日常饮用,是此人每日须得以纯净之水沐浴更衣,我曾取了那井水,不想那厮竟一眼看穿,我只得取了那雪山之上的积雪化水,每日伺候其沐浴。
过了几天,这人玩腻了,又让我给他裁衣。
我以为是普通的拈针穿线,我真是太天真了!
他的华服竟是以云为衣,以花为纹,是真正的天衣无缝!
诸如此类,种种林林,繁不胜数。
我被折腾得有进气没出气,恨不得自扇嘴巴,嘴怎么那么欠呢?
无法,谁叫美人脾气大!
只能哄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