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脾气格外得好,我心里有点怪怪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主人找着了银簪,脸上带着笑容,摩挲了这桃木簪许久,他缓缓游到我面前,“只要是奴儿赠与我的物什,都是我的心头爱。”
主人的目光如此专注,我在这炙热的目光下有些无措,我的目光四处游离,“主人,天河水冷,奴替你把衣衫烘干吧!”
主人温和笑了笑,他一个瞬移,坐在了船头,开始解衣。
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主人乃天地间的尊神,不过一个术法就可将衣衫烘干,哪里需要我多事。
还有,用法术烘干衣衫,不需要脱下来,施个法就可以。
我结结巴巴道:“主人,不用脱衣衫,这里是天河,旁人见了不好,主人您已是帝王之尊,若让人见了你衣冠不整……”
主人打断我,“无妨,衣衫脱了烘才方便,旁人看不见我们在做甚,你莫担心。”
这话有些奇怪,我又说不上来哪里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