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你教我习武。”
月折顿时无语,“林小姐,我仍是那句,你是否该有些被困顿的自觉?”
还不曾听说,哪个被幽囚的人有这般自由?要书给书,要墨给墨。一日三餐不间断,锦被还是绵软厚实。现下可好,还要习武。
林卿卿仍微笑着:“我知道这事你做不得主,你可以去问陆安之。”
“林小姐!”
“我知道习武须得从小就练,我现在开始是晚了,不过多少学些能够防身就行。”
“……好。”月折终是无奈应下。
次日,卯初。
林卿卿站在窗前,瞧着太阳还没冒头,月折已经在院内的空地上练剑。远处是还未散尽的层层云雾,月折的身姿极快,林卿卿甚至看不清她的身法同来回的招式,只觉得长剑如影一般舞动。
灵动的剑影,和着背后云雾缥缈,仿佛画境一般。
林卿卿回到桌前,执笔落画。林昌邑虽说不曾教她念书明理,但丹青与琴艺,她却是学得极好。
半个时辰后,月折进门径自走到她桌前,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望见桌上那幅丹青。
纸上仅落了墨色,不曾上些鲜艳。然那山峦重叠,云雾旖旎。甚至手握长剑那人,都绘得仿佛真的一般。
“你画的是我?”月折一眼便认出。
“嗯。”林卿卿笑着将画转一个方向,好让月折看得方便些。
月折凝着画上之人,忍不住开口:“画得真好。”
林卿卿被夸的略有些不好意思。那些年林昌邑执迷于要她画人,因此她画人的手法确实比绘景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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