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太贴身,这样松垮些最好。
林卿卿忙又避开眼,一面紧促道:“我只是有些担心你。”
冰冷的声音入耳:“你该盼着我死了才是。”
“亦或,你想好了待我入睡一刀刺死我。”
林卿卿脸色一僵,她确曾这么干过,但那是那一世了,那一世她太想逃,又太恐惧,才铤而走险。
“我真的担心你,而且,我也没那么没自知。”以她现在刚刚能挥舞几个剑招的身手,怕是连山上略强壮些的仆人都打不过。
她紧盯着陆安之落在膝上的手指,他指骨修长,手背因少了血色而有些苍白。这样的手,不像是会杀人的手。
担心?
素无渊源之人,何来的担心?
陆安之眸中隐有讽刺,女孩立在他身侧,像个木头。陆安之目光掠过女孩脸侧,她脸上的疤已是全然不见。罢了,也是个美貌的木头。
女孩忽然又看向他:“你……怎么会受伤?”他这样的身手,按说不会轻易不如人。
陆安之脸上透着寒气,言语间也略有不耐:“路遇伏击,身手不敌。”
陆安之脸色愈凶,林卿卿愈怕。她手指掐着掌心,蓦地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压抑着眸底濡湿,坚定道:“陆安之,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盼着你好。”说罢,便是一面向外走一面道,“我去外面守夜。”
陆安之眼眸抬起,眼瞧着女孩步步离去。
他的房间干净且空旷,她一步一步在他耳内皆落下声响。陆安之看着那道纤瘦的身影,神情渐渐有些玩味。
他想起方才月折为他处理伤口时,他随口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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