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数落他,“此事你就不要操心了,还有,你不要总觉得我是昭王,有母妃,有家人,觉着你自己了无牵挂。奶奶的!这么一说,我竟不知我在你那到底是重要还是不重要?”
重要到陆安之重义,可以付出性命。
亦不重要,他不能算是陆安之的牵挂。
思及此,风止忽然有了念头,陆安之不怕死,不惜命。那便令他生了牵挂,有了不舍就是。
陆安之闻言不应声,他全身气力都用来克制酒气,也无暇应声。
风止见他忍的痛苦,索性道:“前面就换马,你也不必忍了。”上了三辰宫,酒气肆意也无妨。
然陆安之照旧不应,两人换了马,他便是在前头疾驰。若非风止马术还算精湛,非得被他甩得没了影。
及至三辰宫。
陆安之默然抬头瞧了眼殿前的“日”与“月”,整个人蓦地松弛下来。却是因着紧绷太久,身子忽然失了支撑,险些跌倒。
风止忙过来架住他,扶着他便要往正殿去,不妨陆安之忽然抬起头,直直地望着那“月”字,便要往里走。
风止只得生生往回拽,一面同他道:“那边不是你的居处,走错了。”
陆安之愣住,他全然放松下来,脸上便染了酒后的酡红,面色也再不是先前的苍白。一眼便知,是饮了酒。
还有些迷蒙懵懂。
他颇是仔细地看了眼“月”,又看向正前方的“日”,自以为正经道:“没错,就是这儿。”
风止无奈地翻个白眼,耐着性子道:“你去那做什么?你不住那。”
“我知道。”陆安之甩开他的手,另一边月折知晓陆安之回来,也要伸手去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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