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忙,特别骄傲的冉冉终于无法容忍自己是文盲了,特别是爹爹懂那么多书。
她伸出手,在江知乐眼前从左到右比划了一下。
“爹爹,这是什么字呀?”
“一。”江知乐说。
冉冉鹦鹉学舌一样,念了一遍,“一。”
念完又问,“是什么一呀?一百倍的一吗?”
这是心心念念着老父亲的赔偿?
江知乐笑了,“就是这个一,冉冉还有什么想认识的吗?冉冉懂得真多啊。来,爹爹全都教你。”
听到爹爹要教自己认字,冉冉更加高兴了,可其它字她都写不出来。
冉冉情绪有点低落,懵懵懂懂要栽进爹爹怀里要抱抱,江知乐一不留神怀里扑来一个软豆丁。
软软的,香香的,充满依赖的,仿佛他就是这矮萝卜的全部。
矮萝卜声音和人一样软,“最好的爹爹,等冉冉会写了,爹爹就教冉冉认字嘛。”
被全心依赖的感觉太过于陌生,以至于江知乐心底莫名生出一丝退怯之意和隐隐的说不清的情绪。
而要推开矮萝卜的手在空中停了一瞬,最后又收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江知乐早就醒了,这原是他出门或者在家看书的时候,如今要帮冉冉扎辫子,用的还是孙老头给的红头绳。
这是大男人该干的事吗?
江知乐一阵恍惚。刚萌发的老父亲爱突然没了。
江知乐说:“冉冉,你头发少,不扎辫子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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