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做生意其实是不太合适的。生意人大多唯利是图,阴险狡诈,手段铁血。
这哪儿哪儿都跟他沾不上边,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抽了,偏要向虎山行。
贺松年当初是骂也骂过了,教育也教育了,利弊都给他分析的透透彻彻。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软硬兼施都用过了。
结果,骂他受着,教育他听着,利弊权衡他应着,却还是没能说的动他。
贺松年又是恨铁不成钢,又是纳闷儿,搞不懂陆允到底在想什么。
他也算了解他,在他看来像陆允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应该被金钱弄脏双手。
他本是清高的。不是说钱不好,只不过以他为人处事耿直的性子,与“生意人”三个字是完全相悖的。
贺松年劝不动,也给气着了。
他后来也想过,陆允这么决绝要去做这件事,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他问过,跟他谈过心,偏就是无法从他这张嘴里撬出个所以然来。
也罢,那便由着他去碰个头破血流。
年轻人,不吃点儿亏,不被这个社会毒打,他是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做生意的这块料。
可哪里知道,还居然被他给做成了。
碰壁是接二连三的碰过,但也不至于头破血流,主要也是因为他不屑用不干净的手段去走捷径。
能保住一开始那颗不变的初心,也是令贺松对陆允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他确实是靠的实力和努力,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也没忘了他的初心和理想。他想要实现的也都在一一实现。”贺松年说到这儿倒是有些骄傲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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