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这两句话过于女儿家,她反倒是不敢说出口。
“好啦,快点吃东西,只是你最喜欢的东街口的那家灌汤包。”徐药伯推了推桌上的小盒子。
“爹,我吃过早饭了。”
“什么早饭,晌午都过了。”徐药伯叹了口气,他的这个女儿倒是和他像极了,一忙起来经常连时间都忘了。
“晌午了?”徐晴娘往外看去才注意到太阳已经偏了,她摸了摸肚子,好像是有些空了。
“好像是饿了。”
“洗手了吗?”在徐晴娘伸手之前,徐药伯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空气中的这个味道,似乎重了些。
“洗了,您应该早就习惯了这个气味。”
徐晴娘丝毫不在意她身上夹杂着那不可言说的气味,夹起了一个灌汤包放进嘴里咬了几下后,满足地咽了下去。
“慢点吃,就算是仵作,也该有点姑娘样。”见自家女儿如此大口吃食,徐药伯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虽是长安城内唯一的女仵作,但是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啊。
“爹,你说这种天气,尸体容易感染,引发时疫吗?”
“尸体泡过水吗?”
徐晴娘抬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虽然是在井底,但是,是口枯井,应该没有什么太多的水分。”
“尸体放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