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一切。”
荀谌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似乎想从她的神色中窥探些他想寻找的许久终于颔首,瞥了眼窗外的天色与月影,那月色从他面庞上交错掠过,映在他忧虑重重的眼底。
“你该走了。”他缓缓闭上眼,“那接应你的人早已到了城门外。”
阿笙朝他浅鞠一躬,道了声:“珍重。”
“等等。”他突然叫住将要推开门的她,“我有样东西,需要你为我转交给阿彧。”
手离了门闩,她转身走回去,看见他解开了脖颈上的黑色细绳,将那漂亮的棠棣坠子取下来放在掌心里,递给她。
“告诉阿彧,兄长能做的事情都结束了,这枚坠子还给他,望他好自保重。”
“那你以后会去哪?”她接过坠子藏进襟中,确保万无一失后问。
“我啊,”他摇摇头,“可能去长江以南,也可能在辽东以北,偌大一个天下,终究会有能待得下荀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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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至于棠棣,常喻兄弟之情,《诗小雅常棣》云,
常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
死丧之威,兄弟孔怀。原隰裒矣,兄弟求矣。
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每有良朋,况也永叹。
个人很喜欢子建的诗文,私以为钟嵘“骨气奇高词采华茂”的评价子建当得起,魏晋六朝最爱他和江淹的诗赋,当然鲍照的文及七言诗亦很惊艳,可惜我无那等功底专门写论文称赞。
魏曹植《求通亲亲表》:“中咏《棠棣》匪他之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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