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唤属下何事?”
“麻烦毛从事取百匹绸绢,十担金珠,再以都亭侯的爵位前去无终城内,将一个人请来。”
毛玠不解:“何人?”
“田畴田子泰。”他端起茶杯为阿笙倒了盏六耳,“孤取胜的关键就在他身上。”
她接过茶杯,眼神恰好与他的对上,朝自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眸光交汇闪烁间,她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下轮到她恍然大悟了。
“田畴先生久居辽西之地,对乌桓再熟悉不过,司空可是欲请他出山?”
“正是。既然大雨阻塞道路不通,乌桓也有了防备,那孤就要让它意想不到。孤偏不如乌桓所料走常路,但欲行小道奇袭,便需要寻田畴这样的向导提供指引,越是艰难的山路,乌桓就越放松警惕,柳城不日便将入孤掌中。”
“司空妙策,属下当谨遵命令。”毛玠忙拜道。
这时曹操望向正沉思不语的阿笙,笑眯眯地坐在她对面,注视她的面孔:“夫人,愿随为夫一同冒险么?接下来我们将连夜翻山越岭率骑兵突袭敌营,夫人可害怕?”
“何乐不为。”她把玩着手里茶盏的环耳,亦报以微笑,“人活一辈子都难能碰上这一次冒险,好不容易被我逮到了,不去岂不浪费。”
“我就知道我的夫人胆大,不会甘心退缩。不过前路艰险,你一定要骑着追风紧紧跟在我的后面,切不可乱跑。”
他停了停,盯着她继续说:“如此,你我也算死生契阔了。”
“谁愿意和你去死了?”她突然喜怒无常地翻了个白眼,扔下茶盏“哐”一声,头也不回地掀开帐帘走了。
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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